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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鸣侯问道:“袖儿,你已经知道有官员猝死的事了?”
“嗯,道听途说,父侯有什么消息?”刘袖反问道。
“此事有可能是针对为父!”北鸣侯面色凝重的道:“你可知死的都是什么人?”
“大概听说一些,莫非和死者有关?”刘袖道。
“不错!”北鸣侯分析道:“第一个死的翰林院学士,那人叫祁达,正是为父想去见的一位故友,而第二个户部郎中,又是与桓儿同部为官,连官职品级都一样!至于最后一个,正是我们入住华府之后,华兄的啊!
北鸣侯也点头道:“袖儿切记,在京城千万不要提什么党什么系,哪怕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三个人完全不同!”
完全不同的意思 ,自然是不在一个阵营,而且还有个中立派,好像和夺位之争无关?
但刘袖还是持保留意见,现在消息有限,还不好下定论。
“父侯,我们去给那位翰林学士上柱香吧,还有华世叔的上司。”刘袖忽然提议道。
上香?显然不是袖儿的风格。
北鸣侯道:“你想调查此事?”
“去看看而已,也许会有重要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