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觉得舒服多了，“现在说吧，你一个蛮夷公主，混在京城的青楼里，到底是生活所迫，还是兴趣使然？”
“啊？”澹台纯没反应过来，就这两个选项吗？
刘袖又冷笑道：“看看，一试就试出来，果然另有目的，还不快从实招来！”
“我……”
澹台纯感觉被对方达着鼻子走，而且软的不行，也懒得再装了，“你们大运国讲究从一而终，昨晚我是第一次，现在你还要质问我，你有没有良心啊！”
说着，蛮夷公子还拿出一张丝手帕，上面是点点梅花，鲜红欲滴。
“哟？还讹上我啦！”刘袖讥笑道：“这是在哪沾的鸭血，要给我留个纪念吗？”
“你……你混蛋！”澹台纯紧咬珠唇，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
不过这回，刘袖却莫名地心里一疼，隐约间，连系统都调不出来的记忆，好像从脑海中闪过。
尼玛！好像是真的，断片之后，各种翻云覆雨……
刘袖又想到家里的宝儿，聂三娘，两个宝贝徒弟……心里闪过一秒的负罪感，然后又坦然了。
因为这只是前世的记忆在作祟，九年义务教育，一夫一妻制……
而这一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