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酒,然后一饮而尽。
刘袖揶揄道:“想不到付大人海量啊?”
“呵呵,付某来到这西海城,别的没学会,就是喝闷酒的功夫与日俱增。”付博文自嘲道。
“如果借酒浇愁有用的话,这世上也没有难事了。”
刘袖对此人颇为不屑,说完便不打算再废话。
可是付博文又倒满一杯酒,似乎是借着酒劲说道:“刘公子是出身贵族,与我们这些十年寒窗的官不同,我知你瞧不起我,但当年付某也是状元之身,你们北运省的徐卫,还是我同期的榜眼呢!”
说着,他又自饮一杯,也不吃菜,然后又满上一杯道:“可是状元有什么用?榜眼又如何?人家徐大人平步青云,成为真正的封疆大吏,而我……”
全在酒里了。
刘袖看着对方连干三杯,看到的只有落寞和无奈,但他并不同情。
“付大人,你问问这些老乡,在来这里之前,都发生了什么,而你又在做什么?如果换作徐卫,他又会怎么做?”
付博文闻言,便看向几个又脏又臭的难民,他确定搞不懂,刘袖怎么会和这些贱民同桌?
那个赵老憨悲愤道:“狗官,你们吃着皇粮,还在这自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