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惊疑道:“会不会是凶手留下的?他们想把我们往圈套里面引。”
朱林摸了摸石让嘴角的血迹,他摇摇头说:“不会,紧握住纸条,这必须是死者自己的意志才能做到,如果凶手在石让死后这样做,那么也可以达到目的,只不过石让的手指不会这么自然,一点受伤的痕迹都没有。”
“他嘴角的血迹已经呈现出了半黑色,而脖颈的血迹还是深红色,这两种血迹前后之差,不超过二十分钟,但是可以确定,这两种血迹,来自不同的伤。”
朱林叹了口气:“我可以这样推断,我们破掉阵法之后,石让受到了阵法的反噬,他惊慌的想要逃跑,可是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离开密室,石让知道自己的命运了。”
“作为开封有名的才子,他虽然浮夸且做作,但人却不笨,他早就想到失败之后会有这一刻,于是他将早就准备好的纸条握在手中,凶手一击毙命,也就没有仔细勘察,他应该是想,给我们留下一些线索。”
阮鱼惊讶的看着朱林:“又是血液时间又是推断的,你怎么会懂这么多?”
朱林笑了笑,他总不能回答,自己在几百年后的刑侦科呆过一段时间吧。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朱林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