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一面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任何交集。”
范克勤道:“你还记得一条卫门的长相吗?”
车骑正向点了点头,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道:“我记得。你们是要给他画像吗?”
范克勤道:“是。所以你确定能够记住他的样子?”
车骑正向道:“能的。我现在就可以开始。”
“不着急。”范克勤道:“先交代问题吧。”指了指之前放在横板上的相片,道:“再说说另外两个。”
车骑正向,再次吸了口烟,看向了照片,道:“这个人化名汪宁,是负责策反你们人员的高级特工。我只在上海特高科总部见过他一面,而后他提供给我楚天风信息的时候见了第二面。那是在三个多月,快四个月前了。这也是我说,他是专门负责策反工作高级特工的一个推测依据。这个人是单独活动,除此之外我真的不知道什么了。只是在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最后听他说过一句,时间要来不及了,我必须马上走了。我推断,他可能是要乘坐火车,要不然他不会这么说。所以他现在还在不在本地,我确实不知道。”
范克勤一直盯着他,没有发现他话里有任何明显的逻辑错误,而且之前他一直在交代问题,可以说是没有功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