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当了传菜员的钱金勋就把菜就上齐了,最后一盘鱼,被一个三十五、六岁的女子亲自端了出来。摆在了正当中。
范克勤见了,知道这是孙国鑫的夫人,所以赶紧起身道:“嫂子您好,我是范克勤。”
“知道,知道。”这女人笑着用毛巾擦了擦手,道:“老孙念叨过你,说他除了金勋以外,又得了个了不得的人才,我听说你还是留洋的高材生?”
范克勤笑道:“处座厚爱,克勤是在德国读的大学。”
“你看看。”这女人一脸欣赏道:“真是一表人才,你们家两兄弟啊,都是有大才的,我们家老孙还得你们多多帮忙啊。”
“哎呦。”范克勤摆手,道:“这可不敢当,承蒙处座栽培,争取能多多为处座分忧。”
这女人笑道:“谦虚了啊。今年多大了?”
范克勤回道:“过了今年八月,就二十六岁了。”
这女的听了,显得很高兴,转头看着孙国鑫,道:“哎,老孙你看,正合适。”
范克勤反应飞快,一听这话就已经隐隐明白了什么,不过他依旧是一幅微笑的样子。
孙国鑫朝着他夫人扬了扬头,道:“行了。”跟着又对着大伙道:“来,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