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你。
直接先大刑伺候再说,屈打成招?不可能的。最起码范克勤认为自己不会屈打成招,因为如果你真的不是凶手的话,作案过程,什么手法,以及各种细节,你不可能全都对的上。除非范克勤想故意脏谁。至于真的间谍会不会也利用这个?太天真了,只要你说了话,别管真假,你就再也闭不上嘴了。而且假话你说什么?你确定你撒的慌能经得起调查?你,长沙那面不是咱情报处负责的。所以我想清处座出面。让长沙站配合一下。”
“没问题。”孙国鑫道:“是什么人?有地址吗?”
“他叫项思 羽,项羽的项,思 想的思 ,项羽的羽。”范克勤道:“地址是,长沙坝平东路,一百一十一号。”
孙国鑫直接重复了一遍,道:“行,我现在就给他们打。让他们连夜给你查。”
范克勤道:“谢处座。那……您早点休息。我这面没事了。”
“好。”孙国鑫道:“你也注意休息。”
挂断了电话,范克勤谨遵处座的命令,来到里面的休息室,躺床上开始昏睡。到了大约是后半夜,范克勤听到走廊里隐隐有些动静,随即一轱辘身,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