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没有人跟踪自己。其实从他们开始来广州的时候,除了孙国鑫和钱金勋以及费红霞三个人之外,是没人知道要来广州的,甚至是李正几个人,都不知道。他们是在上船后,由范克勤通知他们的。是以保密的程度非常高。
现在如此查看是否被跟踪,只能说是范克勤原先就是干刑警的,这一世又在德国那个本就以严谨著称的国家上过学。因此他这种小心谨慎,几乎是刻在骨子里的。
一路很顺利的来到了进步大街,范克勤将车费付了之后,他也不着急,反而在旁边的一个饭店中,吃了顿晚餐。等吃完后,他才绕过了后街,来到了不远的青年大街之上。
他的步伐几乎没怎么变过,从容至极,没一会,就看见在自己左手边,出现了一座中等规模的酒店,上面写着:“生辉酒店。”
范克勤随即走了进去,发现是一个大堂,右手靠墙的位置有一个登记的吧台,有一个三十岁不到的服务员,正坐在后面。露出微微的笑容看着自己,道:“先生要住宿吗?”
范克勤随即走到了跟前,道:“我是金山河子来的客人,想要找你们的李经理,要出一批治疗伤风除湿的膏药。我们约好的。”
这个服务员闻言,表情几乎毫无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