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范克勤在次来到了文海柱的面前,说道:“水滴刑罚非常温柔,所以绝大多数被刑讯的人,在最开始都会不在乎,是以你在为挺过这个刑罚做准备,我并不奇怪。而以往的那些人也和你有差不多的表现,不开口,并且开始挺刑。但是,就是这个温柔的刑罚,我却从没看见过任何一个人能够坚持到最后的。没有人!所以……希望你能充分的享受。”
说罢,范克勤看向了那几个特工,对着文海柱摆了摆手。几名特工立刻会意,将椅子的方向调节了一下,并用随身携带的手铐子,将他牢牢的铐在椅子上。
这个年头的铐子,中间连接的锁链比较长,是以其中一个手铐,勒住他的嘴,好似一个口嚼子一样,让对方不能合上嘴巴,或者吐出舌头。要不然到时候糊上纸,会被他用舌头话都费劲。就看文海柱胸腹起伏很是明显,道:“你们不能这样,我都……什么都给你们了。我们公司就那些电台……”
没等他一句话说完,范克勤摆了下手,那名特工立刻在用脚一踩铐子,中间的锁链登时再次绷紧,死死的勒住了文海柱的嘴巴。
“不见棺材不掉泪。”范克勤指了一下吊着的,左侧的绳子头,说道:“上刑,注意点,水流不要太大,要一滴滴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