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勤还是懂的,也很同意。于是他笑着说道:“那就只剩下水路了。有没有办法弄清楚,每艘来本地的船,是从哪来的?”
钱金勋好似想起了什么,再次一拍桌面,发出啪的一声,道:“对!对!就这么办。”
范克勤道:“你有办法?”
钱金勋笑道:“你想不出来?你也坐船出差过好几次了。”
范克勤大悟般说道:“一下蒙住了。你的意思 是沿途的那些补给点吧。”
钱金勋点头,道:“对!他无论是坐什么船,都得补充燃料吧,是以管他是烧煤的还是烧油的,只要靠岸,咱们就能够知道这船是哪来的,记下船号。我只要下令,咱们在武汉一直到本地所有补给点的暗线,注意所有从武汉进入这条水道的船只就行,其他地方的照常。而且那么多停靠站,补给点的,也都得下客和上客吧。到最后,从武汉一直到咱们重庆的那一小撮人,其中一定有咱们的目标。”
范克勤笑道:“聪明!就这么干。工作强度略大……其他地方的不用注意,只是记下从武汉出发的,中途下的,上的客人全都不算,只有在武汉来的,并一路到这的人才有嫌疑,坚持,坚持几天,一定能有收货。”
钱金勋点了点头,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