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呢!他们读书人不是讲究什么,什么‘君子,君子远灶房’的嘛!”
    “娘,那是‘君子远庖厨’!”舒予笑道,“什么叫‘君子远灶房’。”
    “什么‘庖厨’‘灶房’的,还不是一个意思!”张李氏嗔怪道,“这你记得倒是清楚,那怎么还让你韩大哥帮忙洗碗收拾?”
    “娘,‘君子远庖厨’是说君子仁爱,‘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可不是君子就不用到灶上做家务的意思。”舒予笑道,“只是刷刷锅碗罢了,又不是要韩大哥杀生,他有什么做不得的?”
    “说你你还有歪理了。”张李氏嗔怪道。
    韩彦可是个读书人,原就该十指不沾阳春水,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而且又是自家的客人,让他上灶上刷锅刷碗算是怎么回事?
    “婶子别怪舒予,她说得对!”韩彦笑道,力挺舒予。
    张李氏正要再说舒予几句,被韩彦这话一劝,一时倒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而舒予得了韩彦这个当事人的声援,当即冲张李氏挑眉吐舌头,扭身去了正屋。
    徒留张李氏在原地哭笑不得。
    “行行行,你就惯着她吧!”张李氏看着舒予得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