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暂时下榻一个月的,能是什么阿猫阿狗的就能见了吗?
再说了,这两人穿得破破烂烂的也就罢了,还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半点门路费都不知道掏,若是谁人说两句央求的好话,她就代为通禀传唤的,那还不得把她的两条腿儿都跑残喽!
住持更筹不到银钱给殿里的神像重塑金身,弘扬香火了!
小道姑嘴儿一撇,腰儿一扭,转头迎上一个带着帷帽、穿戴富贵的年轻姑娘。
自打父亲考中举人,又做了县儒学的教谕,她身边巴结奉承的人就多了起来,初时境遇突变,她还有些不习惯。
渐渐地见的多了,倒也慢慢地坦然起来。
因此谭馨见一个小道姑满脸含笑地迎上来,殷勤相引,半点出家人的淡静超脱都没有的时候,并不惊讶。
“请问灵微道长这会儿得闲吗?我昨日预约好了的。”谭馨隔着帷帽,轻声问道,声音轻柔婉转,不疾不徐。
那小道姑打小就被家人舍进了娘娘庙,负责在大殿接引前来祈福的香客,因此早就机灵地将县中的权贵都认了个遍。
原本谭馨带着帷帽,她还没有看出来者是谁,只是觉得来人富贵,不能怠慢。
这会儿一听声音,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