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女夫子呢!”
此话一出,其他三人也都惊呆了,直愣愣地看向舒予,脱口而出:“真的假的?你是学堂里的女夫子?”
整个康平县都找不出一个呢!
倒也不是说康平县中没有女夫子,只是那些女夫子多是到富贵之家做西席,简单地教姑娘们认几个字,能够读完《女诫》罢了。
到学堂里做夫子,教授一班学生的,舒予还是第一人。
舒予一怔,恍然明白过来。
原来谭馨是听说自己做了的女夫子,心生好奇,这才特地下帖子,并且将她引到二楼相见的啊!
知道不是什么祸事,舒予顿时心情一松,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闲适自得的意绪来。
“多谢谭小姐相邀。”舒予微微欠身,笑着道谢,又谦逊道,“不过是管教一班活泼好动的皮猴儿罢了,当不得谭小姐这‘夫子’二字。”
如此沉稳大方、从容淡静,引得谭馨的眼睛又亮了几分。
这些年因为父亲的缘故,她被人“吹捧”得过了头,想找个旗鼓相当的对手认真切磋都难,现在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想想就忍不住兴奋。
“何必那么见外?”谭馨热情地做着自我介绍,“我姓谭名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