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面子上刘县令不能因此而和父亲置气。
她多嘴问这一句,也不过是担心刘县令借用职权,私下里给父亲使绊子罢了。
“不过,如果孟氏和刘芳菱得到这个消息,只怕会开心不已吧!”谭馨笑道。
毕竟,韩彦还有个早逝的亡妻,对方还留下了小望之这个儿子。
给人做继室为后娘,以孟氏和刘芳菱母女自矜身份、喜欢攀高的性子,能答应了才怪呢!
只要孟氏母女不乐意,刘县令就是再想撮合这门亲事,只怕都不容易。
那娘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保准刘县令又头疼又心软。
“说不得,到时候内宅清净,县尊大人还要多谢爹爹今日的‘仗义相助’呢!”谭馨眨着眼睛,调皮笑道。
谭教谕笑着摇摇头,温声劝诫道:“这话在家里说说就行了,可别出去乱说。”
“知道了,爹爹!我有分寸呢!”谭馨仰头乖巧地笑道。
谭教谕笑着点点头,不再多说。
内宅的事情他一向甚少插手,而妻儿和女儿也确定将一切都打点得极为妥帖,不需要他多费半点心思。
如此说来,除了功名和官职,他可是比刘县令幸运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