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职之后,庄尚书看到嫡长孙“浪子回头”,老怀欣慰,对他管束就越来越严厉,寄予极大的厚望,所以在钱财方面有所限制也是正常的。
而翰林院就是个清水衙门,庄贤每个月的俸禄也就那么多,怎么能支撑得起他“交游广阔、慷慨解囊”的挥霍。
欠债还钱,理所当然,被人家茶楼的掌柜追到衙署来讨账,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余掌柜“不得不”服软,一脸恳请道:“非是小民信不过庄大人,实在是生活艰难不易,不得不如此啊。庄大人您下衙之后,可一定得去啊!”
余掌柜特地加重“一定”二字,以眼色暗示庄贤,自己有要事相告。
庄贤会意,微不可查地点头应下,眉头却紧皱,很不耐烦地挥手驱赶道:“知道了!知道了!嗦!”
余掌柜这才躬身告辞,满脸不甘又无奈地离开了。
谢之仪看着脸色黑沉如锅底,满脸都写着“羞恼”二字的庄贤,好心地没有再提这件事情,寒暄应酬着,和庄贤一路进了翰林院衙署之后,又分开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了。
庄贤到了公廨之后,见左右无人,立刻将信件拿了出来,挑开火漆,抽出信纸,仔细的阅读起来。
要不是事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