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营帐门口等了一会儿,见卫锋当先一步出来,替韩彦撩开毡帘,愣了愣,便知道自己先前想岔了,顿时后悔不跌。
他怎么就没有想到,那匹瓦剌军马或许是人家自己猎杀瓦剌军士所得来的,或者是镇国公赏赐的呢……
韩彦自是不知小将的这番心思,和卫锋前后脚进了主帐之后,就大方有礼地拱手向镇国公行礼问安:“在下韩彦,见过国公。”
镇国公正背对着韩彦,在看挂在壁上的舆图,闻言转过身来,很是温和地让韩彦起身道:“韩先生不必客气,此番能够抓获瓦剌奸细,多亏了先生出力献策。先生于军于国,功劳甚大!”
韩彦闻言起身,目光不闪不避,看着眼前这个让瓦剌闻风丧胆、让大周臣民盛赞的“国之长城”。
人届中年,然而镇国公身上依旧锐气锋利,儿且这种锐气和年轻人的热血冲动、无畏刚勇不同,那是经过战火和岁月的淬炼之后的坚毅与勇气,恰如一柄藏之于鞘的利剑,沉稳古拙,却又让人不敢触其锋芒。
眼下不是战时,镇国公也没有穿戴盔甲,人又很是和善地看着他,颇有几分儒将的风雅大气。
韩彦打量镇国公的时候,镇国公也在打量着他。
眼前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