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笑道。
说句实话,自打他到了这康平县,就一直畏忌谭教谕多年经营的权势,虽然谭教谕一向本分守己,尊重他这长官,但是他却一直都不敢放松下来,更不敢和其正面起冲突。
如今终能卸任归去,不由地长吐一口气。
按照大周的官员外任的惯例,此番他即便是不能够留京任职,也会调任他地的,和谭教谕这番“孽缘”算是彻底了结了。
谭教谕闻言连忙拱手道:“县尊大人谬赞,下官当不得。这些年来多亏了县尊大人指挥调度,这康平县才有了如今的景象,县中官吏百姓,都很舍不得县尊大人离去。”
虽然是场面话,但是也有真心在。
刘县令为人清高傲气,虽然有时刚愎自用,顽固得让人头疼,但是书生气的他却从不屑于玩一些阴司手段,在他手底下当差,至少不需要时刻费心思揣摩长官的心思,更不用担心长官当面一套,背地一套,私下里给自己穿小鞋——刘县令一向是当骂就骂,当赏就赏的。
这些场面话,刘县令听听也就过了,并没有当真。
两人又是好一番客套,谭教谕这才告辞离去。
文会大比的决赛胜负此时也已经出来了,白亮无缘夺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