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孟氏这才皱眉开口问道:“方才,你为何要帮着赵珍儿说话?”
“母亲,媳妇不是帮着赵珍儿,而是帮着圣上。”舒予叹息一声,将当初在獾子寨时,小望之和元嘉帝的约定告诉了孟氏和戚氏。
“若是真让太皇太后和王太后借机发难,将当初的事实散布了出去。那圣上是遵守诺言,还是食言而肥呢?”舒予叹息问道。
若是遵守若言,放过了赵贵妃,少不得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恬不知耻、不孝不忠,为了皇位,就弃当初为了救他而慷慨赴死的端静太后于不顾;
可若是食言而肥,先不说能不能在元嘉帝的庇护下动得了赵贵妃,单是元嘉帝的愤而反扑,同样能够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责骂小望之不孝不忠、不诚不信。
一个不忠不孝的帝王,如何能够让臣民心甘情愿地效忠?
太皇太后与王夫人的一唱一和,看似是为了替小望之打抱不平,实则是将他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孟氏和戚氏想清楚这其中的关节,顿时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此番幸得你反应机敏、沉着冷静,借机将话题岔开了去,这才没有让圣上陷入进退两难的窘境!”孟氏握紧舒予的手,止不住地后怕和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