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驾崩,但圣上却还年幼,即便是有辅政大臣佐政,却还是难敌人心叵测。眼下朝野上下虽然表面上一派风平浪静,但是私底下却暗潮汹涌……”太皇太后长叹一声,直言问道,“不知清和郡夫人觉得,眼下该如何处置才算得当?”
舒予如何不知太皇太后想要垂帘听政,将朝政大权总揽手中的意图,但是听得太皇太后如此直言相问,还是忍不住吃了一惊。
太皇太后这分明是早就已经将一切都安排妥当,自信在这场夺权之战中自己必胜,所以才会着急掳了她过来做人质,而且还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
舒予心中一沉,想了想,垂首谦恭答道:“臣妇出身乡野,见识有限,朝政之事,实在是不敢随意置喙。还请太皇太后宽恕臣妇粗鄙浅陋。”
太皇太后闻言脸色一沉,捻动佛珠的手霎时一顿,停了片刻,才又继续转动起来。
舒予看似没有跟她对呛,但是眼下这种情况,回避便是反对,便是不臣服。
“何必妄自菲薄?”太皇太后皮笑肉不笑,“清和郡夫人能够将圣上教导得如此优秀出众,可见心中自有锦绣,绝非那等粗鄙之人。有道是‘英雄不问出处’,何须以出身来论断好否?”
舒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