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地读了起来。
能在奏章上说明的事情,诸如边地的形势和工期的进展,等等,韩彦都会在奏章上一一说明的,而私信所载,则一般都是不能对外人言传的消息。
关于自己孤身犯险深入瓦剌王庭之事,韩彦当然不可能在信中提及,免得康平帝和舒予为他挂怀忧心,他只是如同往常在京时一样教导小望之为君之道,教导他应对朝中问题的策略,尤其是如何应对孙长玉妄图大权独揽的朝局。
韩彦人虽然不在京中,但是韩迁与韩端、庄贤等人却依旧在朝,又有王耀祖名下的王记马行商队负责辽东与京城的通讯往来,朝中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都能够及时得知,自然也知晓在他离京之后,孙长玉借机在各处安插自己的人的事情了。
康平帝原本在高兴地看着,可是越看脸色就越不好,最后紧绷着嘴巴,小眉头紧皱,将手里薄薄的几页纸捏得死紧,显然是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脾气。
舒予看了暗自惊讶,回头看了守在殿门口的王平一眼,示意他看紧门户,不要让不相干的人进来——当然也包括正在院子里玩耍的小平安与小韩忻,以及看护他们的张猎户和张李氏夫妻俩。
朝政晦暗残酷,舒予并不想爹娘临走之际还要为自己和韩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