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见谅。”韩彦拱手歉然道。
双方立场不同,难免都有所保留和忌惮,比起同僚的身份来,显然以同门师兄弟的私交论处更为合适。
韩彦这句“谢师兄”一出口,机敏如谢之仪便猜到了他的意思,遂顺势笑应道:“韩师弟有有皇命在身,自然是耽搁不得。不妨事,不妨事。请坐。”
韩彦会意一笑,拱手致谢。
自己的这位同门师兄,于察言观色上向来机敏非常,要不然也不会凭借自己的能力,收获赞誉与帮助,一步步走到今天了。
两人分主宾落座之后,韩彦少不得询问谢之仪的病情:“谢师兄今日觉得如何?身体恢复得可还好?”
谢之仪闻言眼色一暗,再抬头时已是云淡风轻,客气地笑应道:“本就没什么大事,将养了这半个多月,早就恢复得差不多了。昨日我还跟国公爷提起,想要早些去鹞子岭看一看呢。毕竟,愚兄也有皇命在身嘛。
“不过,国公爷却说鹞子岭的一切事务都有祁尚书和韩师弟主持,进展顺利,让我只管留在营中安心养伤就好……”
语气虽然淡然寻常,但是韩彦却明明白白地感受到了谢之仪那份深掩于中的委屈和不满,心中不免感叹。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