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事跟张猎户深谈过,因此对于他的想法都知道得很清楚,闻言便笑着帮腔道:“父亲您这么说,难不成是看不起孩儿?”
韩迁不料韩彦突然来这么一句,惊愕不解,问道:“此话从何说起?”
韩彦不疾不徐地答道:“獾子寨的三味书屋,可是孩儿一手操办起来的,如今孩儿虽然回了京城,可是三味书屋却仍旧有远近闻名的夫子授业教徒,小平安即便是回了獾子寨,也不怕美玉蒙尘。”
韩迁一怔,旋即哈哈大笑道:“如你这般‘自高自大’的夫子也能教出王统领那样出类拔萃之人,如今有了名师授课,小平安定然会璞玉生辉的!”
他如何看不出,幼子这是着急替岳父大人解围呢!
臭小子,从小到大,待他也没见有这么体贴过,这些年来没把他气死,倒算是他的造化。
韩迁佯作委屈地抱怨几句,顺势将此事岔开了去。
等宴席散罢,众人各自散去观灯。
小平安知晓明年大约就见不着这么热闹的灯市了,施礼与众人辞别之后,便一手拉着张猎户,一手牵着张李氏,欢快地下楼上街观灯去了。
舒予怕人多挤着了小韩忻,本不欲去上街观灯的,谁知孟氏却笑道:“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