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的这几毫米烧蚀材料,就成了麦冬最后的救命稻草。
这在逻辑上能说得通,唐跃自认为自己已经解决了第一个难题,跨出了可喜的第一步。
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令人振奋。
他开始绞尽脑汁地思 考如何跨过接下来的几道难关了,老猫从唐跃的乘员休息舱门前走过,都能听到他在里面念念叨叨,什么“反推降落”,什么“空气阻力”,显然是彻夜未眠地思 考安全降落的难题。
真难得有什么事能让唐跃如此上心,他那核桃大的脑容量大概全部都放到这上面了。
老猫靠在昆仑站的舱门上,随手捡起脚边的一颗扁平石子,捏在爪子里用力握了握。
那双猫眼中的光芒忽然就黯淡了下来,它在唐跃面前时永远都表现得像是个嘴贱毒舌的包租公,精力旺盛,呼来喝去,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但此刻这只猫的脊背坍塌了下去,它看上去既不强势也不牛逼,某种看不见的庞大重量压弯了它的脊梁,它直不起腰来,只能慢慢地坐在地上。
独自待在一边的老猫原来只是一只老猫。
一只坐在荒漠里的猫。
“有裂缝的这一面是正面,没有裂缝的一面是背面,如果是正面,那么他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