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穿衣服也不舒服。”
“你忘了么?”老猫说,“这货平时不穿衣服。”
“哇……男生真可怕。”麦冬盯着手中的螺丝刀,她正在拆卸外壳上的螺丝,“我没法想象那是什么样的生活,昆仑站里现在是不是跟垃圾堆一样了?都说脏衣服里会生出蟑螂来……我每隔一段时间必须要洗澡,为了省水我把头发都给剪短了。”
“嗨嗨姑娘,不洗澡仍能保持洁净是男性生来就有的天赋,就算长时间不洗澡,我们照样一尘不染。”唐跃说,“林清玄曾经说过,一尘不染不是没有尘埃,而是尘埃让其飞扬,我自做我的阳光。”
“哟。”老猫斜瞄了他一眼,“你还挺有哲理。”
“我可是康德那样富有批判精神 的新一代单身主义哲学家。”唐跃说。
“你只是个蛋蛋……”老猫冷笑一声。
“你特么才是个蛋蛋!”
“什么蛋蛋?粗鄙。”老猫作茫然状,“我说你只是个淡淡的忧伤之人。”
妈的。
唐跃在心底暗骂,这只见鬼的猫学得越来越精了。
麦冬握着电动螺丝刀,把第三枚螺丝钉吸出来,小心翼翼地装进袋子里。
由于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