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牢固吗?”
唐跃摇摇头。
麦冬也摇摇头。
老猫露出得意的微笑。
“瞧瞧你们这俩小菜鸟,和你们王队长比起来果然还是差得很远呐,老王经验丰富,他就知道怎么绑最牢固。”
“那老王是怎么说的?”唐跃和麦冬同时问。
老猫抖抖耳朵,回忆了一下。
“他说龟甲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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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跃用餐刀把盘子里的饼干横向切开,接着纵向切开,然后再横向切开,接着再次纵向切开。
“无论你再怎么切,腌墨鱼味的饼干终究还是腌墨鱼味。”老猫坐在边上,“不会变成红烧肉味。”
唐跃叹了口气,对他而言,进食已经变成了负担。
压缩饼干是早就吃腻了,唐跃怀疑自己舌头上的味蕾已经全面战死,所以无论吃什么都味同嚼蜡——昆仑站内这么多压缩饼干,老坛酸菜味红烧牛肉味鲜虾鱼板面味盐渍墨鱼味,他已经吃不出区别来了。
如果不是每天必须补充足够的碳水化合物,唐跃真不想再碰这些东西。
“我们还有多少淡水?”唐跃把餐刀丢在盘子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