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南北。
“想听歌么?”老猫问。
“你带了音乐播放器?”
老猫点点头。
“随便放一首吧,要好听一点的,可以缓解压力的那种。”
老猫哼哼起来,哼的是郑智化的那首老歌《水手》,很显然它口中的音乐播放器就是它自己。
“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
像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永远难忘记,
年少的我喜欢一个人在海边……”
老猫的嗓音跟破锣似的,五音不全,唱《水手》就是鬼哭狼嚎。
但它唱得分外陶醉,神 似ktv里霸占麦克风的老王。
“打住!打住!”唐跃试图阻止它,这声音真的不比锯床脚动听,“换一首!给我换一首!”
老猫没有搭理他,一边唱一边松开油门,放慢了火星流浪狗的速度。
“怎么了?”
“我们已经看不到昆仑站了。”
唐跃一惊,下意识地松开安全带起身,他从火星车的驾驶室上探出半个身子,往回努力眺望。
老猫还在自顾自地唱。
“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