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什么等待疙瘩?”
老猫不止一次地为唐跃的人文素养感到担忧。
“好吧戈多就戈多。”
唐跃觉得自己和老猫像是两个等待公交车的沙漠旅人,如同《等待戈多》中的埃斯特拉冈和弗拉基米尔,他们并排坐在世界边缘的站牌底下,一边是公路一边是无际的大漠,站牌上说会有公交车从这里经过,但没人知道那辆车什么时候到,是什么样的车,甚至没人知道那辆车究竟存不存在。
那辆车可能下一秒就出现在地平线尽头。
也有可能永远都不会出现。
唐跃捏着信封,他们因为一封真假不明的信件踏上了一场没有归途的旅程,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希望。
“它们说可以把地球恢复原状……”唐跃问,“但这要怎么办到?”
“可能是根据地球的所有信息复制一个。”老猫回答,“宇宙中总会存在这样的智慧,可以完美地记录地球中每一个基本粒子的所有信息,然后把它原样复制出来。”
“但这不就违背了最基本的物理学么?”唐跃问。
“违背了哪一条?”
“海森堡不确定性原理。”唐跃回答,“观察者无法同时确定一个基本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