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穆川嘴角挂着一抹寒意:“二叔,莫不是忘记五年前,我与姐姐连进入西厅的资格都没有,只配跪在垂花拱门?”
白永胜差点被噎死,往事历历在目,那有如何?想当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川儿,说的哪里话?那件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初二叔并不知晓,都是你婶子擅作主张!哼!回去之后二叔狠狠修理她一番,若不是看在两个儿女太小的份上,早就给她一脸休书!”白永胜顿足捶胸,差点说的吐口白沫。
“看茶!”白穆川让白钰珑坐在主位,自己坐她身旁,吩咐道。
早有侍女得到指示,端着茶水走了进来。将一杯满是茶梗的茶水放在白永胜的手边,默默退去。
白永胜嘴角瞅了瞅,拿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精神 ,决定于白家姐弟周旋一二。
“二叔今日登门,所为何事?”白钰珑冷着一张脸美眸中挂着一抹杀气。
白建忠被这样的白钰珑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回过神 来:“钰珑啊,二叔听说白家钱庄出了事……这不是心疼你们么?你们姐弟孤苦无依,二叔也算想明白了,之前自己就不是人!”
“嗯,二叔所言极是,很有自知之明!”白穆川点头,一本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