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飞机!该死的俄国伊万!我们的战斗机到底在哪里!?”
被机枪弹幕如秋风扫落叶般打了个一片狼藉的机头仪表盘不停迸发出炽热的短路火花,各种仪表指针不是护镜破碎停摆就是像磕了药一般一个劲狂转不止,机体承受了两轮机枪火力扫射已经遭受到重创的汉克少校很快便发现了问题的严重性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该死的!机翼襟翼动不了了!飞行高度在不断下降!动啊,快给我拉起来啊你这个混蛋!”
尽管拼死一搏的汉克少校使出了全身吃奶的力气去拼命拉动手中的操纵杆,借以试图将已经开始向下俯冲而失去飞行姿态的座机改回平飞状态。
但汉克少校所不知道的是,刚刚那一轮米格3战斗机的迎头扫射不但干掉了他的机背机枪手、打穿报废了他的整条右腿,更是捎带着把连接飞行员操纵杆与机翼襟翼间的翼面控制钢索直接打断,就好比被切断了控制神 经的大脑无法指挥四肢再做出任何寻常时都轻松无比的动作一样。
将手中紧握操纵杆拉到了极限状态的汉克少校最终没能将机翼襟翼改为气流上升状态,向下俯冲角度和速度随着时间流逝而不断增大的亨克尔111已然成了一坨死沉的飞行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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