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而向你拍发的,哈尔德,如果可以的话还请你把这封电报只当成是普通的朋友间叙旧论事为好,至于要不要把我接下来所告诉你的东西转化为实质性的行动,还请你自己把握分寸后根据柏林那边的情况再做决定。”
“苏联冬天的今年第一场大雪来的特别的早,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在10月6日晚上降下的,那时候正是我的装甲集群对莫斯科重新发动进攻的日子。”
“连续下了一夜的大雪到第二天清早也没有停下,那天早上当我迈出帐篷的时候积雪已经落了足足有脚踝那么高,这在我们德国国内简直是无法想像的,同样的我也随即拍发电报要求后方加紧把部队过冬用的棉衣全数送到前线上来。”
“但遗憾的是,即便是到了快一个月后的今天我也没有见到足额的过冬棉衣被辎重部队交付到我的装甲集群手里,你能想象连鼻涕和眼泪都冻死在脸上是什么样的情景吗?哈尔德,我可以向你保证那绝不是多么令人愿意牢记的景象。”
手中的笔锋转到这里,恍惚间回想起自己这几天来视察部队时所看到情景的古德里安不由稍稍一顿,曾经高呼为元首而战誓死效忠又将战争初期的苏联人打得溃不成军的党卫军帝国师,在严寒风雪下冻得简直比一战后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