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自己甚至临阵怯懦,与内心清醒的赫尔曼属于截然不同两类人的麦克斯,因其心中的狂热而觉得这是一种对军人荣誉的玷污。
“你看看你那副模样,夸特!现在就连那些法国的女人都比你要强得多!贞德,知道贞德是谁吗?!不知道也没关系,因为就连一个女人都比你现在要强!你这个废物!”
双手紧抓着这名麾下士兵的衣领扯开嗓子连续河东狮吼了好几句话语,不管自己的临阵嘶吼究竟能不能起到作用的麦克斯却已经没有半点的多余时间可供浪费,那辆炮塔上涂刷着177编号以及一枚红白相间黑熊脑袋的苏军坦克,已经冲到了距离他仅剩不到一百米的位置。
“该死的!我们的反坦克炮呢?!反坦克炮在哪儿?波舍尔,你的反坦克炮排呢?快点开火消灭这些俄国佬!”
不知是从何人口中传出的大声叫嚷如同被扩音喇叭放大一般伴随着呼啸寒风回荡在战场上空,从哪急切到几乎和火烧屁股般无异的声嘶力竭叫喊声中已经分辨出了德国人的惊慌,已经带领着部队冲到了德军侧翼阵地前最后一百米距离的马拉申科不禁咧嘴一笑。
“随便喊吧,德国佬,想喊什么都行,因为现在就是神 来了也救不了你们!”
眼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