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了那些德军的皮都不解恨,自知被全威力步枪弹打中会有何等可怕后果的马拉申科当即翻身一跃纵身跳入了车中。
“车长同志,基里尔,基里尔他流了很多血!我们得救救他,一定要救救他,就现在!”
对面前怀抱着基里尔的伊乌什金失声叫喊充耳不闻,死板着一张面孔犹如扑克牌一般定格住表情的马拉申科紧接着上前查看起基里尔的伤势。
从后背中心靠右一些位置径直射入的7.92毫米毛瑟步枪弹头彻底撕穿了背部肌肉打入其中,翻手撕开基里尔前胸防火作战服外加内衬棉衣的马拉申科,并没有发现胸口处有任何贯通伤的痕迹。
不知是何原因而动能不足的弹头留在了身体里的消息显然比直接贯通伤来的更糟,不知此刻已经陷入昏迷而彻底失去了意识的基里尔胸腔内脏情况到底是怎样。
宁可相信基里尔只是暂时受重创昏了过去也不愿相信这就是彻底的终结。
将自己方才闲着没事干而随手从投降德军装甲连连长手中抢来的法国造白旗揉成一团,反手将之垫到基里尔后背伤口处以试图暂时达到止血的目的。
脑海中已经乱作一团不知在想些什么的马拉申科,紧接着将基里尔暂时摆在了自己的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