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两个小组,全部过关,叶长生落选了。
陈信芳得意地看向叶长生,冷嘲热讽道:“有些人就是不自量力,自以为可以蒙混过关,这到头来,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是啊,真不知道他的邀请函是从哪里得来的,在佛会上竟然也妄想投机。”
“无知者无畏,他的骨头也就值两千两,还能指望他什么呢?”
……
众少年你一言我一语,极尽嘲讽之能事,陆灵均脸色发红,怒声道:“你们都少说两句!”
她走到叶长生的小桌前,轻声安慰道:“叶公子,你不要听他们胡说八道,佛会讲究一个佛缘,你没有通过,不是因为你不行,只是机缘没到。”
叶长生向着陆灵均淡淡一笑,忽然站起身,朗声道:“敢问大师,在下的诗究竟哪里不对,以至于落选?”
红衣长老正待离去,听到叶长生的话不禁留步,诧异地向着叶长生看去。
其他少年也纷纷看向叶长生,一脸错愕,似乎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敢和红衣高僧去理论。
红衣高僧淡淡道:“施主是……”
叶长生垂首:“在下叶无心!”
叶无心,红衣高僧点点头,从落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