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人的努力,一辈子所求的,不正是今日的这番景象吗?
看着讲台上,叶长生正将一把剑举在手中,小心翼翼地用柔软的鹿皮拭擦,动作轻柔而又稳定,司马贞的眼睛竟然湿润了。
去他娘的西都,去他娘的公孙家族!
司马贞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长出一口气,转身悄然离去。
看到十几个死忠的听众还跟在身后,司马贞淡淡道:“去听叶长生的课吧,他所讲的,才是你们真正需要的。”
闻讯赶来的会长木青柯看着司马贞的背影,松口气的同时,也生出了羞愧之心。
当年他为了组建铸剑师公会,四处奔走,大声疾呼,何尝不是抱着一种纯粹之心,想要将铸剑之道发扬光大?
然而当有一天,他猛然意识到,公会已经成了各种野心和欲望驰骋的名利场,再想纠正却已经来不及了。
非但来不及纠正,连他自己也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当年的纯粹,所谓的初心,早就丢得一干二净。
人生在世,要想做到“纯粹”二字何其困难?
他们失去了纯粹,所以才想去扼杀纯粹,是怕对比之下暴露出他们内心的龌龊?
就像是习惯了黑暗的人,却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