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装逼时常用的词汇吗，没想到今天竟然被自己的弟子给装了一回。
“一不小心这个词用得好。”杨帆深有同感地点头附和：“毕竟，为师以前也经常会这么不小心，想防都防不住啊。”
“呃？”
牧千千懵逼地张着小嘴，一时间竟然没太回过味儿来，什么不小心，防什么防？
不过很快，牧千千就转过了弯来，无语地看着杨帆，感觉自己的道行与杨帆相比，实在是还差得远啊。
师傅不愧是师傅，哪怕是装个逼，也能装得这么让人哑口无言。
牧千千已经完全服气了。
碰上这样一个厚颜无耻的师傅她能怎么办，她也很无奈啊。
安生倒是早就已经习惯了杨帆的厚颜无耻，而且也被杨帆给打击惯了，所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他现在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杨帆刚才说的昨晚刚刚突破上面。
突破什么了？
若是他记得不错，昨天白在戴星城的时候，牧千千可是才刚刚晋级到九级精神 念师啊。
现在突破的话，那岂不就是精神 灵师了？
这怎么可能？
就算是她服用了杨帆送给她的那三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