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没有搭理他，抬手指了一下广场上数不尽的各类妖兽，同时出声其其质问道：“这些妖兽，全都是你驱使而来？阳城内的无数亡魂，全都是死在你的手中？”
异人的猴脸面色不愉，抬手拍了拍座下豹子的脑袋，淡声道：“本将还不屑出手击杀那些卑微的弱鸡。我只是此次灭城之战的见证者，不出意外的话，我不会亲自出手参与这场妖族的盛宴。”
“妖族与人族，本来就是天生的死敌，就算是没有外力干预，该发生的事情还是一样会发生。”
杨帆默然。
这倒是实话，妖族视人类为血食灵药，人族视妖兽为食物口粮。
哪怕没有异人族的出现，其实人、妖两族之间的争斗也无从避免。
不过，杨帆却不相信异人族在其中会没有一点儿干预与推波助澜。
赫尔曼的出现，还有后世联邦对待异人族的态度，就足以说明一切。
异人族对于人族的敌意与恶意，分毫不比妖族逊色。
“我很好奇。”杨帆挑着眉头，看着对面猴子，轻声问道：“你口中所说的意外，指的是什么？”
异人猴子怜悯地看着杨帆，随意地抬起双手环抱于胸前，淡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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