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喝,真以为这几年你干的事我都不知道?
“臣读了太子殿下写的《师说》,觉得有些过了?
太子殿下东宫储君可不能给人留下‘待人苛刻’的印象啊!”长孙无忌且不去动那杯酒。
“他们哪里是什么东宫的师傅,东宫的仇人还差不多?那孔颖达倒是想教孤王,只是他总恨不得把孤王打成一堆烂泥巴,重新捏塑一个他满意的人。
自己也不照不照镜子,他是能领兵打丈,还是能治理地方,什么都不行的一个老书虫,即便孤王让他满意了,也不过是一个汉元帝。
这种人只可娼优畜之居然成了孤王的老师,何其可笑?
那张玄素就更不用说了,只要听说哪里要建个什么,他就像死老子娘似的,朝廷要营建东都他谏阻了多少回了?
这样一个不明事理的老东西,竟然在东宫神 气活现了这么多年?
于志宁更是从来都把东宫当成跳板,要跳上宰相的高位。他就跟东晋的王衍一样,‘口不言阿堵物,而暗中已为营三窟之计’若是有点能耐也必是个大奸大恶之徒。”
“太子殿下这就言过其实了,于志宁怎么能跟王衍比呢?那王衍自云清高从不提‘钱’字,把‘钱’说成阿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