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见崔仁师到了慌忙起身相迎,两人平见了一礼分宾主坐下,管家便出去在门口守着。
两个人相对而坐,沉默了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还是韦挺先起头道:“今日朝上的事崔兄也都看到了,不知崔兄作何感想?”
崔仁师一向自诩智者听韦挺试探他,心里烦腻,皱了皱眉头道:“韦兄怎么看?”
“唉!”韦挺未说话先叹了一口气,然抬头看着崔仁师道:“没想到那位收买人心手段如此高明!”
崔仁师闻言苦笑道:“怎么韦兄现在后悔了?”
“后悔?”韦挺重复一遍,停了一会满脸苦笑道:“崔兄你我后悔还来得及吗?”
“以那位的心性手段怕是你我的下场不会比刘洎好啊!”崔仁师声音里充满了无奈。
“是啊!死了都要定罪,棺前就把孝子给斩首了,这是何等凄惨场景,那位做事的决绝可真是冠绝古今了。”韦挺咬着牙道。
崔仁师见韦挺动了真情,端起桌上的酒杯,猛地一扬脖喝干,重重地杯子放在桌上道:“听说那日岑中书在刘洎坟前痛哭失声,可是又能怎么样?
那墓碑不还是立的好好的。
如今连陛下都改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