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天下儒门之士何以自处啊?”
他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嘴巴咧开,表情痛苦,显得甚为焦虑。
“令狐兄慎言呐!”张文琮左右看看低声道。
“怕什么就是当着陛下的面我也是这样说。”令狐德棻声音更大了。
“哎!”张文琮听了无奈地叹了口气,细声细气道:“要说太子殿下的学问才情却也了得,只是走入了偏门!
也是现在的东宫的师傅们不能争谏,孔师在日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令狐德棻听了火气更大,怒声道:“孔师虽好,可是奈何那太子不知好歹,一心只以为孔师害他。”
张文琮闻言却依然老神 在在地道:“不过这也不难,太子终究是要以学习为主的,我等还是上奏陛下再给太子殿下令请明师吧。我看那萧太傅也跋扈的很,把他留在东宫陛下也未必放心。”
“这倒也是,今天若非萧禹老匹夫出来搅和,老夫必不让这部书发下去。”令狐德棻说着眼里都冒出了凶光,然后顿了顿又道:“也要让陛下收了这本书才是,不然孔师的名声就这么毁了。”
“这是自然,这个就更容易了,令狐兄现在是国子监祭酒,只要令狐兄找些国子博士,共同找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