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千上万人讲道时出丑,所以就顺水推舟的答应了明石有德。
不过明石有德的心胸还是太狭隘,只考虑到了他和他的手下,而云沧海却认为,反正是讲道,干脆所有人都来听,他也有心从这次讲道中解决一些自己的问题,所以就连鉴真都被他拉来听讲。
等明石有德将一切都准备好,已经是第二天了,甲板上黑压压的盘坐了一片人,有ri本的遣唐使成员,有随同鉴真和云沧海而来的大云寺僧众,就连那些开船的水手、做饭的厨子、打扫卫生、伺候人的仆役全到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几条船上的所有人加一起也有二百多人。现在这些人在领头的鉴真和明石有德的管理下,全都不敢大声喧哗,那些知情的僧众和明石有德的手下还罢了,那些下人却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在下面窃窃私语。
众人的前面有一张木床,简简单单,半新不旧,上面放着一张橙黄sè的蒲团,显得很是朴素。蓦地,一团青气从天而降,直落在木床上,青气散去,露出了云沧海的身影,此时的云沧海与他平时的打扮可不一样,身穿青sè道袍,头戴青阳之冠,手持三尺拂尘,面sè平和,盘坐于蒲团上,他向众人扫视了一圈,除了鉴真,没人敢与他对视,他手挽拂尘,对鉴真轻点了一下头,唱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