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向周喆说道:“若是您刚才允许我们参战,就不会有这么多人受伤了。”
衙吏咧嘴一笑,说道:“我们这些吃皇粮的在全都死绝之前,哪能让你们这些娃娃见血。”
周喆点了点头,对着这个衙吏郑重行了个大周军礼,那衙吏微笑点头。
在大周与白海对抗的数百年间,之所以始终能够屹立不倒,也许这些人才是真正的脊梁,而不是高高在上的修行者们。
小院内,没有受伤的衙吏们将主卧房间围在中央,一盏油灯微微摇曳,隐约将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投射在房间的纸窗上。
周喆走在第一个,郭佑紧随其后,一行人推门进屋。
屋内,一个瘦小男子正在伏案疾书,正是杂耍班主,或者说当初城南洗衣坊的掌柜。
班主见众人进来,抬头对郭佑笑道:“郭大人,你在我那洗衣坊还有一件袍子,当初走的匆忙,没来得及还你,现在也不知流落何处了。”
说罢,班主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继续低头写字。
郭佑阴沉着脸说道:“袍子就算送你了,反正不值什么钱,你人能回来,真是本官份外欣喜。”
“没办法,”班主面对众多高手,头也不抬,“组织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