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就算是普通百姓也能安然度日,衣食抱足,大宋二十年间未有大战,这难道不好吗?”
“就是因为国家和百姓沉溺于这样虚假的和平当中,才需要变法!”
王安石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怒发冲冠,身周有金木水火土,五行之气迸发。
“北侧蒙元常年与蛮族征战,军力愈发强盛!西侧大唐与妖族争斗,传世之诗,镇国之宝层出不穷!长此以往,我大宋夹在两国之间,看似安定,其实就是被圈养的牛羊!现在还不改变,难道等蒙元和大唐攻来,国破家亡时再变吗?!”
方仲永清楚,王安石并不是在对他生气。只是想将自己的一腔抑郁之气,借机抒发出来。
看样子,他胸口中的这股闷气真是有一段时间了。
过了一会儿,不用方仲永开口,王安石就自己调整了过来。
他理了理自己的发冠,将胸中不平之气按下,对方仲永苦笑道。
“让仲永你看笑话了。”
“哪里。看见介甫你这么生气,我就开心了。果然,王介甫还是那个介甫,这份忧国忧民之心,文正公(范冲淹)后继有人矣。”
方仲永将手里的笔放在架子上,也不去清理,转身从另一处拿出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