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瓢斜靠在背椅上,身上披着白色狐裘,轻轻抽了口烟。
在场的高层干部们全都安静无比,等候他的开口。
“今天请大家来,主要是为了三件事。第一,关于三目八面。”
奴良滑瓢用烟杆敲了敲桌子。
“把他带上来。”
首无用丝线将三木八面捆的结结实实,黑田坊一枪一剑横在三木八面的脖子上,两人将他带到大厅,一脚揣在对方的小腿上,迫使三木八面跪下。
“唔,唔!”
三木八面的嘴被毛倡妓用大量头发堵住,想说话却又说不出来,只能焦急的呜呜叫着。
上首,奴良滑瓢又抽了口烟,神 情阴沉的道。
“经查实,三木八面是山本五郎左卫门的脑所化。我的儿子奴良鲤伴,奴良组总大将二代目的死,也和他脱不开关系。”
“什么?”
“二代目竟然是!”
“山本五郎左卫门居然没死?”
奴良滑瓢话音落下,顿时在奴良组大头目中引起一阵骚动。
但在他带着杀意的眼神 下,就连最跳脱的一目也不敢多说,正襟危坐。
于是,奴良滑瓢再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