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有点桀骜不驯,但也没料到他敢拔刀,刚要过来大声斥责,被徐佑挥手拦住,对张威淡淡的道:“觉得我说的不对?觉得自己不是蠢人?那我问你,如果一场仗需要将军亲自?炊砸桓鑫迨说耐拖旅睿獬≌袒褂忻挥惺に悖俊?br />
“这……”张威支吾道:“这我怎么知道?”
“你是屯长,可以不知道,但将军领一军之责,他不能不知。战场之上,瞬息万变,你带的兵只知道服你,而不知道服从命令,如果你战死,哪怕将军另派了屯长,这五十人也没有了战力,等待他们的只是早死晚死的区别。就这样害人害己的带兵手段,你竟然还得意洋洋,不是蠢货,又是什么?”
“我,我……”张威憋的面红耳赤,却一个字也反驳不了。
“军无令不行,要是以我徐氏的军法,一将入营,敢行走着,斩!敢高言者,斩!敢违令者,斩!张威,你的人头,我早已经取了三次!”
徐佑的神色冷冽如刀,声线坚定不可侵犯,三个杀气腾腾的“斩”字出口,让这个粗胚汉子竟感觉到两股战战,深秋时节,掌心渗出了一丝潮意。
见已经撼服此人,徐佑长袖一挥,掉头走到舱室中央,沉声道:“屯长张威,以下犯上,不听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