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高手,军心必然涣散,如此连人和都没有了。郎君是知兵法的人,当然明白这种情况下,就是武安君转生也不可能打赢这场仗。以职下拙见,不如在夹竹码头休息一晚,等明天一早再动身,光天白日,只要安排妥当,布置合宜,四夭箭敢现身,一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军候是知兵之人!”武安君就是秦国的白起,一代战神,徐佑夸了一句,又问邓滔,道:“邓百将觉得如何?”
“职下只知道听命行事,一切但凭郎君和军候吩咐!”
徐佑摇头道:“一人之智,不如众人之愚;一目之察,不如众目之明。这次敌人十分强大,正是集思广益的生死关头,百将若有所思,还请直言相告,无须避忌什么。我不是心胸狭窄之人,军候也不是嫉贤妒能之辈,咱们勠力同心,共赴此难!”
邓滔一直平静无波的双目隐约闪过一道异色,沉默了一会,对左彣拱拱手,道:“军候莫怪,以职下拙见,四夭箭或许正希望咱们夜宿夹竹码头……”
左彣皱眉道:“为什么这么说?”邓滔虽然分在自己麾下不久,但尽职听令,骁勇善战,颇得他的赏识,因此并不会因为提出异议而觉得被冒犯。
“我刚才听军候所讲的七次刺杀经过,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