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勿有怨念,兴许要不了几年,主上还会有恩赦,允你重返义兴,再立宗社。”
徐佑不卑不亢的道:“太子是储君,我徐氏是臣子,生杀予夺之权尽在君手,身为臣子当然不敢有怨望。这次去钱塘,必会牢记袁公教诲,安分守己,遵遁法度。”
“好好,孺子可教!”
袁阶自感话说到这里,也尽了之前的那些情分,接下来开门见山,道:“七郎,这次从义兴请你来晋陵,是想跟你谈一谈你和阿元的婚事……”
“昏礼者,将合二姓之好,上以事宗庙,而下以继后世,故君子重之。”徐佑义正词严的接话道:“袁公放心,佑虽然少不更事,不习诗书,但也懂得君子重诺的道理。与三娘的婚事,既是长辈们议下的,明年三月初七,会按时亲来迎娶三娘过门。”
阿元是袁青杞的小字,徐佑是知道的,他倒要听听看,一向最重儒礼的袁氏,会怎么开口谈退亲之事。
袁阶实在没料到徐佑这个莽野武夫竟然会引用《礼记》里的话,一时十分的为难,连脚上穿的厚台履掉到了地上也不知道。他沉吟再三,终还是决定此事不易拖延,神色略显尴尬,道:“按情理说,袁徐两家过了五礼,姻亲之礼已成,将阿元嫁你为妻是合乎礼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