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以为这是翁婿之间,其乐融融。
不过,幸好袁阶还要考虑到现实里的各种因素,这场宴席仅仅他和徐佑两人而已,要是真招来家中子弟作陪,看到厚此薄彼的一幕,没来由给徐佑招黑。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兴,等净了手口,袁阶和徐佑重新回到最初那间雅舍。冯桐早已备好朱砂和牌匾,请徐佑落笔题字。徐佑见事已至此,无法推脱,何况吃人的嘴短,便笑道:“还好是木匾,要是石匾的话,我说什么都要力辞的……”
袁阶闻弦歌而知雅意,但笑不语。冯桐却听的一头雾水,见郎主心情大好,也乐得凑趣,问道:“郎君何出此言?”
徐佑在心中默默勾勒木匾的尺寸方圆和“戏海”二字的间架结构,道:“前朝有位书法名家韦诞,最善大字隶书,宫中但凡有新建殿宇,都由他挥笔写就。只不过那时都是石匾,需要在建成后将人吊起到空中题写,十分的危险。后来新建了一座凌云台,高二十五丈,韦诞又被吊上去受了一遭罪,下来后吓的须发皆白。一回到家就告诫子孙,自他以后,韦氏不许学大字,被士林中传为笑谈。”
冯桐听他说的有趣,噗嗤笑道:“这位韦公也着实太胆小了点……”
“倒不是胆小,好好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