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至于能不能让你如愿……”
“只要能够接触衡阳王,栖墨会有法子抓住这次机会!”
袁青杞的声音听来有几分疲惫,也有几分淡然,道:“去吧,我会除去你的‘命籍’,从这一刻起,你不再是我道门中人,今后也不许对外人提起我道门之事!”
“大祭酒……”
水希颜色一变,低声斥道:“莫要胡言!女郎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还不速速离去?”她事先已经清空了周边的侍婢,又吩咐了心腹人等在四周的隐蔽处把守,不虞会有人听到。并且之所以不让栖墨进屋,只是跪在门前,也是为了以防万一,防堵悠悠之口做的有备无患。
杞墨不再言语,等了片刻,不听袁青杞说话,知道此事已经无法挽回,又重重的磕了三次头,再起身时,如妇人一般秀美的脸庞流下来两行清泪,然后决然转身离去,消失在院外的夜色里。
水希走了进来,关shàng mén,望着屏风后的床榻,低声道:“女郎,栖墨这样做,其实也不仅仅是为了自己。衡阳王这次来晋陵必然会再向郎主提亲,如果栖墨能……能遂了心愿,至少会让我们应对起来容易一些……”
“我何尝不知……与不谢,夺不恨,他既想报恩,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