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奢华的绫罗绸缎掩盖其上,摆开案几和熏香,点上小儿手臂粗细的蜡烛,不时有衣着精美的侍女端上一叠叠香飘十里的食物和糕点。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坐在锦缎蒲团上,背后靠着的不是三足几,而是两个美貌侍女的酥软香怀,头戴着进贤冠,身穿宽袍,却解开束带,露出里面的丝绸裲裆,一派贵族风度。
“这是谁啊,这么大的排场?”
“钱塘郭大你都不知道?”
“郭大?钱塘大贾郭勉?”
“除了他的金旌船,谁有这样的气派用二十斤黄金做帆?”
“黄金帆?风吹不动,除了彰显财富,有什么用处?”
“是没用处,可钱塘乃至吴郡,你知否有多少人都想登上这艘船,尝一尝传闻中只有冬日才有的雪泥酒,听一听钱塘最有艳名的孙神妃的惊鸿曲?”
“啊?原来他就是人称‘雪泥惊鸿’的郭狗奴?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还当是醉月楼里娇柔柔羞怯怯的小娘呢?哈!”
“慎言,慎言!郭大最烦别人提到这个,真被听了去,当心你的性命!”
此话一出,顿时人人噤声,倒让徐佑的耳朵清净了不少。他顺着众人目光的焦点望去,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