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呢?”
“落水了,没发现踪迹。”
这时候周边围观的人群才明白发生了何事,惊呼声此起彼伏。有那胆小的,连热闹都顾不得看,抱着脑袋跑进了自家船内。不过也有一些精明的人,立刻发现了这一幕的背后所隐藏的深意,同样带着奴仆悄然消失。
不管是郭勉,还是柳权,都是一般人惹不起的存在,这样的浑水,别说亲自下场蹚一蹚,就是站在旁边看看,也怕沾惹来数之不尽的麻烦。
三艘水军斗舰从津内驶出,驱开周边的行船,成品字形将金旌船围住,截断了它的退路。过了小半个时辰,不知是不是郭勉放弃了抵抗,还是和领军的校尉达成了什么协议,金旌船在斗舰的监视下慢慢驶向长河右岸,让出了津口前的空档,河道终于大开!
没了查找抄贼的借口,只清点货物,收取津税,通关的速度快了无数倍。丁季跟守关的贼曹是老熟识,递交过所时还闲聊了两句,自然不会受到为难,很快就过了津,沿江长驱直下。
经过刚才的所见所闻,众人都没了睡意,徐佑吃宵夜的习惯又实时的发作,丁苦儿去弄宵夜,和左彣对面而坐,秋分在一侧奉茶。
“郎君,你说柳使君是何意?